第(3/3)页 她看起来很脆弱,仿佛一碰就碎了。 江稚接着说,“但是她忽然踢了我一下,按理说还不到两个月是不会有胎动的。可我就是觉得她踢了我,她想活下来,所以我在手术台上就临阵逃脱了。” 她也不剩几个亲人。 只有躺在病床上的妈妈。 这个孩子。 是她的血亲。 尽管留下她很自私,她也舍不得。 江稚说这么多话,只是想靠示弱从沈律言这里博取一小点的同情。 沈律言沉默不语,良久过后,他总算出了声,他开口:“江秘书。” 听见这个生疏的称呼。 江稚心凉了半截,她已经知道了答案。 沈律言居高临下望着她:“你知道契约婚姻最重要的是什么吗?” 江稚动了动唇瓣,有气无力:“是什么?” 沈律言告诉她:“契约婚姻最重要的是诚信。” 她和他之间。 婚前签订过具有法律效益的文件。 文件最后特意附加的一条就是,不要子女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