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就這些。” “顏瑤這幾年沒再找過你嗎?” “沒了。” 大概是顏瑤那么厭惡的人只有江稚,不惜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。 沈律言回想起那天的細節,他將她當成了送上門的倒貼貨,更甚至于把自己中了招的賬算到了她的頭上,覺得她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。 說話也不怎么好聽。 在床頭甩了張支票,置身事外,冷眼旁觀。 他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她可能也是受害者,她也并不情愿和他同床共枕,甚至算起來,她才是被強迫的那個。 那天晚上,她跌跌撞撞的跑進來,身后就好像有洪水猛獸在追她。 原來真的有人在追。 沈律言感受到一種長久的、密密麻麻的、陣痛。 他的嗓音有些澀,吐字冰冷:“出去。” 這人巴不得趕緊滾,得到這兩個字,頭也不回的就從辦公室跑了。 顏瑤當年是什么險惡用心,一點兒都不難猜,哪怕現在已經是高度發達的社會,但是想要毀掉一個女孩子,輕而易舉。 給她找了幾個男人?絕不可能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貨色。 酒局上從不缺乏好/色又貪婪的老男人。 臃腫、肥胖、油膩。 處處透著惡心這兩個字。 沈律言很早就看出來顏瑤不是什么省油的燈,但畢竟江家的事情和他沒什么關系,江歲寧的母親為人如何,和他也沒有關系。 他管不著,更不可能去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