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靜許久。 “沈律言知道這件事嗎?” “他不知道。”江稚看著地面上自己的影子,輕聲回答。 傅景初看著她埋著臉不敢抬頭的樣子,又心疼又生氣,她從小犯了錯就這樣,特別心虛,壓根都沒有勇氣和他對視。 因為她實在不擅長撒謊。 教都教不會,每每撒謊都有負罪感。 傅景初寧愿她是江歲寧那種惡毒的、自私的性子,至少自私的人,只會讓別人受傷,而不會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。 “你想留下這個孩子,就不能讓沈律言知道。” 他當初故意激怒沈律言的時候,就看出來了沈律言根本不打算放手,怕原來就沒想過要離婚的。 再多出個孩子,沈律言就更有了不放手的借口。 孩子只會讓兩個人這輩子都牽扯不清。 江稚說:“和他沒關系。” “阿稚。” “嗯?” “你真的想好要當一個母親嗎?” “想好了。” 傅景初形容不出此時的感受,在他眼里,她都好像還是永遠都長不大的小孩兒。 當媽媽是件很辛苦的事情。 會很累的。 其實傅景初并不想看她這么早就要學會照顧另外一個孩子。 可能是他在牢獄里待的時間太久了,有時候到了傍晚還是會恍惚,總覺得自己還需要去學校門口接她放學。 她笑容燦爛的朝自己跑過來,又特別得意的和同學炫耀她有一個長得很好看的舅舅。 那些美好的舊時光,原來已經過去很多年了。 “好吧。” 既然這樣,他也只能幫她帶著點。 自從江稚和家里人攤牌之后,她媽媽就把她當成了易碎品,每天都格外的小心照看,還變著花樣給她做飯。 監督她不要長時間對著電腦。 不得已之下,江稚只能先把海陵的修改方案交給了阮文清,等到年后再和對方負責人碰面細談。 過完年三十,江稚和許聽白約著見了面。 許聽白看著她明顯已經顯懷的肚子,碰也不敢碰,摸也不敢摸,還覺得特別不真實。 “那你到時候是準備順產還是剖腹產啊?”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但是江稚體驗過一次冷冰冰的器械進入身體的感覺,實在是有了心理陰影,她想了想:“但是我想順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