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是沈律言還真是他動不了的人,他的父親位高權重,他本人也萬分難纏,即便是魚死網破要動他,也找不到機會。 “他沒有問你孩子的事嗎?” “問了,我說不是他的。” “他信了?” 江稚沉默了片刻,如實地說:“我也不知道,大概半信半疑。” 傅景初做事情謹慎,先前刪除了她第一次去醫院做檢查的日期時間,還真的沒有做錯,孕檢的單子可以造假,讓他發現檢查的時間對不上還是會露餡。 這樣才算滴水不漏。 “舅舅,他會信的。” 江稚覺得自己把話已經說成了那樣,沈律言沒有道理不信。 她看得出來他那天想說什么,又沒有說。 她已經奔赴下一程,他不會停滯不前。 往前走,其實很好。 如果當年,她也能像現在這樣義無反顧的往前走,就不會是現在這樣。 傅景初不知道她對沈律言說了什么,也沒有打算逼問,他嗯了嗯,“如果有麻煩,就及時來找我,不要總想著自己一個人解決,還有,也不要太信任林嘉然,哪怕他是你的男朋友,玩玩就可以了。” 江稚哭笑不得,但在舅舅面前還是乖乖點了頭:“好的。” 傅景初第二天通過家政公司找的正規保姆就上崗任職了,林嘉然下了班回去發現家里又多了個保姆,還有點小小的不高興。 這個家明明只需要他一個打雜干活的。 但是林嘉然也沒什么,他自己都是死乞白賴才住進來的,沒有資格挑挑揀揀。 只不過他似乎一下子更加有危機感了,和保姆卷了起來。 轉眼又過了半個月。 這半個月說平靜也不平靜,盛西周一聲不吭也從北城跟了過來,他好像成為了她身后的一道影子,形影不離,跟在她身后。 卻也默契的沒有去她面前打擾她。 林嘉然有幾次下班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,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直到有一次他被幾個彪形大漢堵住了去路,扔進了一個墻角里,提著衣領被人砸到了墻上。 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過這些人,這些面孔對他來說完全是陌生的。 一個氣勢凜凜的男人漫不經心走到他面前,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,把他心里看得發毛。 看什么看,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男人喜歡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