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想到了曾经在巴伐利亚参加会议时。 碰见的那一位来自纸绘而又极其随性的法兰西吟游诗人了。 他在会议里问了自己一个的问题: “你也是一位诗人吗?” 没等安道远回答,他笑着就给出了自己的看法:“我觉得你是。” 当然,思诺恩小姐肯定是没有在意了。 在她心里。 纸绘的这些人都是艺术家,所以说话很怪也挺正常,蓄着胡须留着长卷发也很正常。 “我准备好了。” 安道远听见莫小烟的声音,也就将这些无关的思绪撇在了脑后。 在去年的暑假夏花灿烂的时节,他来到风信居,还仅仅是一位坐飞机做经济舱的高中生,全身上下除了必要物品,就只有那一箱需要托运来的旧书籍了。 但现在,他甚至出行都可以选择乘坐东京航空集团对接的私人飞机。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。 这或许是无法想象的变化。 但于他而言,并无区别。 安道远对生活的看法自始至终都不会如此浅薄,在经历过无数次濒临死亡的过程后,他的生命也就不仅仅像沉入深海的坠亡者那般,会抓住那仅有的一根绳索挣扎,而是会凝望着投入海水里那些薄如泡影般朦胧的光。 书籍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窗,透过窗,以近乎旁观者的角度冷漠的观察着世界,阅读着世界。 从始至终。 孑然一身。 “我们怎么去宫原家,还是上次那座大厦吗?” 莫小烟穿了一身优雅的春日常服,这身衣服是订做的,从衣服到鞋子,换算成红钞票价格也超过了几十万。 安道远则平静地说道: “会有人开车来接我们。”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第(1/3)页